:“坐就坐,一把年纪了少扯我腰。”

“那是你能碰的么?”

“嘿你个臭小子!”

赵忠全气得黑了脸:“但凡你爹还活着,你见了我得尊称一声伯父知道吗?!你就是这么没大没小的!”

徐璈对赵忠全搬出来的辈分之差浑不在意,懒洋洋地说:“这不是可惜了,我父亲亡得早。”

“再说了,圣贤书中不还说救命之恩如同再造么?这要是严苛一点儿算,大人回头见了我夫人,岂不是要亲切唤一声干娘?”

“你可闭嘴吧我求求你了!”

赵忠全争不过徐璈被气得冷笑,捂紧怀里的东西把话扯了回去:“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?”

“这不是官印,是我全家的命!”

徐璈听出了什么没吱声。

赵忠全自顾自地说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蜀地是个要命的地方?没半点准备我就敢来?”

“在京都的时候我就猜到此行难得善了,注定多的是麻烦,为了能尽量稳妥,我还入宫跟皇上求了一个绝对管用的好东西。”

钦差一行三人,以赵忠全为首。

这个东西的存在,除了赵忠全无人知晓。

赵忠全呵了一声迎着风说:“我一开始就知道那两个狗屁倒灶的不是什么好东西,所以途经此处时找了个机会,事先就把东西藏起来了!”

“要不是步步小心的话,我哪儿有活着等你去救我的机会?!”

能让赵忠全如此谨慎小心的,不可能只是区区一枚官印。

徐璈眸光无声一闪,眼底渐染戏谑:“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。”

“你费劲巴拉藏得如此隐蔽,难不成出京前皇上还额外给了一份儿密旨?”

赵忠全既没承认,也不否认。

只是过了好一会儿,赵忠全才在马背的颠簸中,扯着嗓子说:“总之你把心放在肚子里!”

“只要你说的人还活着,那人口中提到的证据真的存在,就算是豁出去我这条老命,我也一定会把证据带回京都,公布在群臣面前为蜀地百姓求个公道!”

“十多年前就该清算的罪,如今必须得有个说法!”

徐璈听了只是笑笑,手腕高抬马鞭扬起,破夜疾驰的骏马再度发出一声嘶鸣,耳边风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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